第219章
他行动,自己也好行动,可如今时玄兰却并没有要动的打算。 那自己该做什么? 陆绯衣已经联系不到了,他现在只能试试联系温然。 信送出去两日,了无音讯。 现在已经很明显,这不是一般的不对——是完全不对了。 那种不清不楚的感觉更加浓烈。 又一日大雪纷飞。 “吱呀——” 门被人推开。 时玄兰抬眼,看见秋月白正背光站在门口,身长玉立,带着一身的冷意。 他的背后是飘扬的雪。 时玄兰放下笔,拢着袖子温和地说:“你又来了。” “……”秋月白将门关上,室内温暖得不像冬天,“你也说我二人相依为命,如今我不忍见义父孤独的坐在这里,便来相陪,如何?” 时玄兰笑了:“那可真是好极了,倒是希望你真心陪我,而不是为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。” 秋月白不置一言,找了个位置坐下,却见前面五步的墙上挂了一把没见过的刀。 刀的体量与二十四桥差不多,古朴非凡,带着沉稳与杀气。 秋月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。 时玄兰瞧见他的目光:“……那个是饮黄泉,是我的刀,近日里才取出来透透气,你未曾见过的。” 秋月白确实没见过这把刀,事实上,他连时玄兰用刀的样子都几乎没见过。 似乎自从自己来到得意楼之后,时玄兰便没用过刀,一切需要用刀的场合他都是以箫代替。 既然已经将刀拿出来了,那就说明他有所异动了。 又听见时玄兰问:“之前在石羊城,我叫人送了你字画,现在还在么?” 秋月白随口答:“大抵是放在石羊城了。”